时间又惹得荔兮城女儿家芳心暗落。
“城主大人这样好的人,不知道是谁要害他,叫人担心……”
“可不是,只求菩萨保佑城主大人,否则我们可怎么办啊……”
“放心吧,城主大人身边的人那样厉害,定不会叫歹人得逞的!你们就别在这里瞎操心了……”
……
若是这刺杀只是歹人所为,便没什么可担心的。毕竟人与人较量起来,机会是平等的。若是歹人身后是别的力量左右,那么事情就复杂了。
领略了城主的风采,白薠十分满意,携着长无绝在繁华的荔兮城闲逛起来。
闲逛时遇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人,当然,鬼鬼祟祟并不是完全取决于他们拉低颜值的相貌,而是这几个人左顾右盼的闪身进了一条黑色的小巷。
就这般看来,他们并不专业。
而专业的是后边跟踪他们的人马,为首的是楚穆湳身边的侍卫,就是那个在凌阁楼身手利落打偏暗箭的那个侍卫。
他们这次出马,必定是同凌阁楼的暗杀有关。
不一会儿的功夫,那伙鬼鬼祟祟的人被捉了出来,被捉住的大概还有同他们接头的人。
只见侍卫们面无表情,自有一份冷冽的魄力。反观被他们捉住的人,低头弯腰似浑身都是软骨头。
“你说,我们在路上听到的另一个传言到底是不是真的。如果是真的,那么荔兮城将迎来一个大危机。”
关于荔兮城的传说,不仅有楚穆湳这个特例存在,更有另外一种传言。那就是荔兮城之所以不被妖怪所侵扰,是因为荔兮城本身就存在一种强大的力量,得荔兮城者得安宁。
这样的传言一出,对心怀不轨之徒便是个天大的好消息。
在这个妖魔横行的世道,一方安宁的净土比什么都重要。
这就是妖魔的阴谋,利用人心不足,除掉楚穆湳。
那么这几个软骨头不过是打头阵的,厉害的在后边。
长无绝没说话,只是看着漆黑无星的天空,一双空洞洞的眸子如同漆黑的天空一样。
却说城主楚穆湳的府里,被抓获的不过是些没用的小喽啰,便是严加拷问也是问不出什么的。
但楚穆湳知道,荔兮城的安宁已经被搅乱。
暗箭起,人心乱。
无论是妖还是人,只要有一颗祸心就能毁灭一切。
如今他能做的就是加强荔兮城的武力安排,防范包藏祸心的人。只要他不死,那些妖魔就无法靠近荔兮城。
侍卫泽临将那些人都处置了,这才来向楚穆湳回禀,“属下已经依着主子的意思将那位玄衣小公子查了查,那位小公子是位捉妖人,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。只是今晚捉获那伙人时,那位小公子也在场,却不知他是哪边的人。”
白薠是哪边的人。
正经来说她只能算是个路人。
“他身边可还有旁人?”
“一直都是一人。”
一个人吗?
楚穆湳的眸子眯了眯,温柔的眉眼此时带着几分冷光。如果那个玄衣公子只是只身一人,那么他看到的那团模糊的影子是谁。
他生来就与常人不同,身边总是会出现一些形形色色的鬼怪。他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山村小户,幼时鬼怪缠身,身边诡事不断,直到年岁大些后,那些鬼怪才近不得他的身。
所以他看到的那团黑影到底是人是鬼……
被楚穆湳判定为不知是人是鬼的长无绝此时正躺在白薠的身旁,白薠已经呼呼的睡得香甜,抱着被子一脸的恬静。
而长无绝在黑夜中看着自己的左手,眸光似乎落在食指上。
丢失的那枚指节,大约已经到了北渚,落在了不该落的人手上。
……
荔兮城之外,百余里之外。
因为楚穆湳的缘故,妖魔不敢轻易靠近荔兮城。这在妖魔看来是一种挑衅,更是一种屈辱。积怨已久的妖心,一旦爆发就不可收拾。
“这件事若是得鬼观流大人相助,必定事半功倍。”
谁都知道鬼观流是缪仙殿下的心腹,见到鬼观流就如同见到缪仙。其实另有一种传闻,鬼观流挟天子以令天下。不过这不是他们所关心的,如今北渚愿意插手荔兮城的事情,他们势必要让那些卑贱的人类好看!
“缪仙殿下称王以来,人也好,妖也好,殿下原本是一概不管,为的是公平。若非尔等求到了北渚,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