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平静,整个人恍恍惚惚,“我们刚才为什么不问她,说不定就能找到那妖怪在哪儿。”
“小栩,莺莺姐不会有事的,我们还有时间。今晚太仓促了,我们需要从长计议,等明天和她在茶楼里详聊。”白薠难得温柔安抚。
现在的小栩吧,就是火上热水里的青蛙,逃不出去也烫不死,只能空着急。
“可是……”
“现在都听我的,你别搞砸了,到时候莺莺姐就真的没人救她了。”白薠唯有强硬起来。
白木羽终于点头,只是整个人都有些魂不守舍。
却说花娘将两只仙八色鸫暂且放在了偏房里,这才不紧不慢的回了房。
关上门的时候,转身之际她的头险些撞上他的胸膛。
花娘真的被吓了一跳,方才开门的时候她怎么没看到他?
在花娘责怪而疑惑的眸光中,晏归牵起了她的小手往床榻走,“你不在我睡不着。”
“那你之前那十多年是怎么过的?”这可不是个好习惯。
“在等你。”
花娘挑眉,看他的背影。她知道晏归是认真的,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。但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,好像从晏归看到她的第一眼起就认定了什么。
认定她是他要的人?
这是个很奇怪的假设。
她一个鬼妖,给一个十九岁的小孩子做老婆也算是屈尊降贵了。她花娘怎么也有三百多岁了,他十九岁的年纪还不够抵她零头的。这也就算了,她还要装嫩成十六岁的小姑娘……
未免有些憋屈。
“哦,我忘了告诉你了,是‘将军’,它刚刚捉到了一只很大的老鼠,跟献宝似的献给我了。还有花花,它捉到了一个小纸人……”
可惜花娘还没说完,就被他一个用力的压在了床榻上。
感觉他的亲吻,从来都是热切而温暖。
很快两人衣衫尽退,他缠着她,一遍又一遍,两人的墨发似乎都缠绕在了一起。
到最后,花娘将汗湿的脸埋进了枕头里,她的声音软绵绵的,无限的娇柔,“不要了,我明天还要出府的……”
晏归已经躺在了她身旁,长臂一伸将她抱在了怀里,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,“要去哪儿?”
“去喝茶。”
两人这么躺着,却都没有睡意。
花娘靠在他的怀里,“听说你十四岁就出征了,十四岁还是个小孩子吧。”
他现在十九岁她都嫌他小,更何况是十四岁。
“你十四岁的时候在做什么?”
“我么,在街角卖胭脂……生意好的时候,一天也能卖出去十几盒。”
哦,她忘了,她现在的身份不仅是将军夫人,更是国相府出来的小姐,怎么能是卖胭脂的。
但是晏归没有问,而是吻了她。他吻得很温柔,吻得很认真,比之前的任何一次都要认真的感觉,似乎还带着几分虔诚。
他的吻越来越下移,花娘早就柔若无骨无法阻止,只能任由自己化成一滩春水。
等她睡着的时候,已经疲惫不堪,她很后悔自己和他闲聊,下回一定要见好就收!
但花娘不知道,她睡着的时候,枕边人会和她说一些悄悄话。
“卖胭脂,那很好。”
……
“把人给我看住了,还不能让她死。”
“是!”
地底深处的洞穴,有尸体腐烂的味道,有见骨的残骸。
洛子莺被丢进了一个狭小的牢笼,她软软的靠在墙壁上,并没有要苏醒过来的征兆。
绯色衣裙的女妖怪慢慢的走出了地底深处的洞穴,她一手扶着自己的心口,舌头舔着自己的尖锐的门牙。被那两个捉妖人害的,害得她的尖牙都藏不住了。
从地底走出,是一道暗门,暗门之后是华丽的寝宫。这是她的寝宫,华丽而雅致,暗门旁还放着插着樱花的花瓶,粉嫩的樱花十分好看。
但她心情郁郁,心口还总有些血气上涌的难受。
“夫人,您脸色好难看,没事吧?”
“没关系,我迟早要从他们身上讨回来了……”她蹙眉,殷红的唇瓣却是嗜血的弧度,“景商阙今晚歇在哪儿了?”
“皇上倒是来过一回儿,找您的吩咐说您葵水来了早早睡下来,皇上他今晚倒是没有召人侍寝,回龙安殿自己歇了。”
“行了,你也下去吧。”
“您气色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