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极高,他为数不多几次与乔家人吃饭,家中男子都是让着女人,就别提什么女人不能上桌之类的事了。
因而,这乔泽远可能还真不是因为那位的身份,而是真心想要给他母亲寻个伴。
褚遂钧听了宋道成的话不置可否,许久才开口道:“京都云波诡谲,让咱们的人先按兵不动,让那几家先撕一阵再说!”
宋道成躬身点头,而后又问道:“那齐王世子那头?”
褚遂钧脸色阴沉道:“那就是个废物,还说什么难得一见齐王孙,这么久,居然不能挪动半步,简直就是浪得虚名!”
“且放着他吧,有他吸引视线搅浑这池水,让京都那些眼睛没时间瞅别处!”
若是齐王世子听到他这话,定会大喊冤枉,哪里是他太废物,分明是对方太凶残,打的他没招架之力,偏又吊着一口气不让他死,犹如猫抓老鼠一般戏弄玩耍。
秦老将军端着一碗热酒咂嘴:“小子,我告诉你,这齐王世子咱们不但不能摁死,还得留着他来吸引注意。”
“要是他死了,朝堂诸公那眼睛就该盯着咱们来瞧了!”
“老头子一把年纪了,还想过两年安生日子,不想临到老了,还被人当枪使,小子,你懂我意思不?”
乔泽远给他切了一盘羊肉:“老爷子教的好,小子记住了!”
秦老将军笑骂道:“你小子是个人精,便是我不说,你大概也是知道的,倒是故意来哄我老头子开心了!”
过完年便要开始准备春耕了,然而上元节过后,雪依然纷纷扬扬下个不停,世界依然处在隆冬之际。
乔绵绵趴在窗前忧心忡忡:“这雪一直这么下,可怎么得了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