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敛目,瞧着眼前的温阮,问道,“姑娘,男女授受不亲!”
“你还是自重一些好!”
温阮倒是微微一笑,她还未来得及说话,郁危就握着温阮的手,放在了自己的手腕上,“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,我们亲密些,自然无妨!”
“倒是你一个外人,还是管好自己比较好!”
纵使江芸绣再内敛,被一个人如此的数落,脸色也有些挂不住。
站在江芸绣面前的少女,穿着一身颜色黯淡的棉布衣衫,但是却显得她皮肤出奇的白。乌黑的发简单的盘起,有一根木簪子固定住。
江芸绣突然瞪圆了眼,因为她察觉到了温阮脸上的胎记。
因为温阮生的白,故而这胎记十分的显眼,像是在一副水墨画上涂抹上了朱砂——毁了一切。
这样的村姑,到底用什么手段勾搭了郁危。
江芸绣想了想,她抬起纤纤玉指然后撩开了自己长帷帽上的纱,露出一张似月一样的姣好的容貌。
站的近的人都抽了一口冷气,连温阮都被江芸绣的容貌惊的有些失神。
江芸绣一张脸生的精致小巧,宛若春日枝头上的梨花,白皙又夺目。
“郁三哥哥,你还生我的气?”江芸绣低着头皱眉,“我一直想来看你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