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又拿了回来,她道,“和你说笑的!”
郁危这双手,是拿来写字看书的,哪能做这些。
结果郁危握着她的手,他说,“阿阮是不是忘记了,我也是在乡下长大的,这些零碎的活,我怎么就不能做了?”
“我不止会剥蒜,我还会做菜,你往后想吃什么,和我说就好了!”
文老大夫抬眼往这边瞧,温阮赶紧把大蒜交给了郁危,转头就走。
平日里两个人再亲密,那也是没人的地方,她可不像郁危,能在外人面前那样的随意。
温阮一走,郁危也没去追。
他找了个地方坐下来,开始剥蒜。
郁危的手生的修长笔直,像是用玉雕琢而成的一样,即使是剥蒜这样的动作,他做起来的时候也会让人觉得姿态优雅。
文老大夫也不好闲着,他走了过来要帮忙,郁危却道,“老先生,你休息吧!”
“这段日子你累坏了!”
文老大夫却是笑,“我是大夫,大夫就是替人看病的,哪里会累?”
“只是你这个小子,不错!”
“老夫有几个侄儿,也是读书人,只是读书把脑子读坏了,迂腐的很!”
“君子远庖厨?呵!”
郁危看向文老大夫,却没有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