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厢房。
他如此用心的待她,温阮心里怎么可能不感激?
而且郁危也和她说,孩子还是晚些要,说她如今还小,太早要孩子对她身体不好。
温阮当时都有些诧异,这些话到底是谁和郁危说的?
毕竟,在大越朝十五十六当母亲的女子太多了。
“谢谢你,阿阮!”郁危站了起来从身后抱住她,双手紧紧的扣着她的腰间,“我一定会好好考!”
温阮从起初的不习惯,到现在的渐渐淡然。
她依在郁危的怀里,只觉得心底暖暖的,周身更是舒畅,白日里的那些焦虑,也在此时消失的干干净净。
清风,明月,花前,月下,一切都很好。
今年的县试分为四场,一天考一场,考场就设在县衙的旁边,主考官是马县令。
之所以定的是四场,据说是因为马县令喜欢四这个数字。
温阮给郁危准备的是从空间拿出来的食材,又亲自雇了马车送他去考场。
结果刚到考场,就有人又在喊,“郁师兄!”
这人声音和张为民完全不一样,他活脱脱的像个大喇叭,声音像是广场舞上的音响一样宏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