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自己又洗了一遍后,这下面颊上更干净了。
在微弱的烛火光下,她脸上细碎的绒毛都似乎能被瞧的清清楚楚。
温阮倒是不觉得自己长这样有什么奇怪的,毕竟前世她就长这个样子,如今容貌恢复了也在她的意料之中,她拿灵泉水泡脸几天也能恢复。
但是唯一让她意外的是,她脸上的胎记是被梅荣乡留下来的解药给祛除的,而且干干净净。
此时,文老大夫坐在屋内,手里握着破旧的瓷瓶,又恨又不理解。
当年,所有人包括镇抚司前一任指挥使都说,洛非雪的肚子被梅荣乡剖开了,梅荣乡还取出了里面的孩子喂了野狗,让老太傅一家从此断子绝孙。
可是若真的是这样,那为什么梅荣乡调配的一瓶陈年的固瑕霜的解药,能清除掉温阮脸上的胎记。
即使温阮脸上还有些灰尘,可文老大夫依旧认出了出来——温阮的容貌和当年的洛非雪有八九分相似,还有一分更似傅家人。
“当年……你到底做了什么?”文老大夫嘀咕着,“你活生生的剖开洛姑娘的肚子,带着老太傅家唯一的血脉,躲到了蓬溪镇吗?”
“若是这样,你为什么不说,为什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