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馆已经开始搭建彩棚,不少人都坐在里面,其中便包括林诚实。
“报录的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今年的会员是谁?为何不透露半点风声?”
“自然不会透露风声,这每个人报录的人得到的红包都不一样,哪能去砸别人的摊子?”
“我瞧着,这会馆的彩棚搭的极好,不过……会员怕是不会出自这里了!”
“这话怎么说?”
“我听闻今年顺州的赵听斋,无论是策问还是文章都写的极好,今年的主考官里有一位张大人,他向来喜欢世家子弟的文章,赵听斋怕是会被他取中!”
“我倒是更看好南阳的林向高,他的文章那才叫花团锦绣呢!”
“不不,我觉得湖州周世璧更厉害,你们t怕是不知道吧?他可是这一届举子里最拔尖的……”
……
众人议论纷纷,而林诚实听了半天,也凑进去说了一句,“我倒是看好彭州府郁危!”
“啥?”
“这位兄弟你糊涂了吧?”
“你是彭州府人?”
“郁危……哈哈,怎么可能?”
有人拍了拍林诚实的肩膀,叹了一口气道,“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这么肯定吗?”
林诚实咬牙,他自然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