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信阳有瘟疫,为什么不禀报,为什么要瞒着!”
“这群蠢货!这群蠢货!”
潍州和信阳在年初的时候爆发了天花,可是当地的府衙却是隐瞒,没打算上报到京城里来,故而定燕帝压根不知道。
今年的冬天太冷了,不少人都冻死、或者饿死在了冬日里。
这群流民能走到京城里,也是运气极好。
要知道,这一路上有不少的府衙的人在阻拦他们前往京城,而流民里的人,大部分都死在了逃亡来京城的路上。
他们当时也没别的办法了,他们想的是,京城是天子住的地方,总是能活命的。
也是因为这群人的到来,定燕帝才知道了潍州和信阳和事情。
黎禾的脸色也不算t好看……
潍州和信阳的细作怕是被人发现了,故而他一直没收到潍州和信阳的消息,这的确是他的失误。
若不是郁危私下提醒了他,他怕是都不知道潍州和信阳的知府闹出了这么多的事情。
“陛下,如今得施粥啊!”
向公公在一侧道,“总不能看着这些百姓活活的饿死啊!”
向公公当年会入宫做太监,也是因为家里吃不起饭了,因为他是从底层来的人,所以比谁都明白,若不是走投无路,这些难民绝对不会一路跋山涉水、背负着追杀也要到京城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