殊的待遇。
“你也配和阿阮相提并论?”郁危看向长阳公主,眼里的寒意显而易见,他说,“易秋水你有什么了不起的?”
“你吃的、用的……全部都是你的士兵从大越的百姓嘴里抢来的,这些东西上全部都带了人的性命和血液,你穿金戴银的时候是否想过,你身上其实背负的全都是人的性命?”
长阳公主这是第一次被人直呼其名——易秋水。
她哈哈大笑,也顾不得脖颈处还疼痛,“郁居安,你和我说什么仁义?你骨子里是仁义的吗?”
“你杀了大喀国多少百姓?你杀了大喀国多少士兵?你手里难道就没占性命了?”
郁危淡笑,“我是杀人了,我承认我杀的人,也不全是罪人!”
“可,哪又如何?”
只要温阮的手上不沾上那些鲜血,即使让他和整个大越为敌,他也在所不惜。
在郁危的眼里,温阮的确喜欢钱财,可是温阮不会因为钱财去杀害那些无辜的百姓。
温阮做的每一件事,都是有她的目的的。
长阳公主没想到郁危会如此的回答自己,她说,“是我小看了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