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修景!祁修景你能不能听到?我靠你怎么回事啊?!”如同隔着一层水幕,他听到简辞在焦急叫他。
简辞将手中的雪梨汤放下,一开灯就看到祁修景额头上满是细密冷汗,浑身发抖已经近乎不省人事,叫了他好几遍他也听不到。
就在简辞慌乱四顾、试图寻找手机时直接拨120时,手腕忽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。
“没事,”祁修景低声道,“刚刚走神没听到,你别怕。”
离谱,这叫走神?这明明就是又晕了好不好?脸色白的都和白瓷捏出来的似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