暴糊在他脸上——是一个热水袋。
祁修景顿感意外,有点受宠若惊的滋味。
但他语气却依旧淡然正经:“这是准备继承遗产了、送我上路前的福利待遇么。”
简辞:“……”
“我警告你,我起床气大得很。你胃疼就抱着它、自己克服一下!要是半夜敢吵醒我,你就死定了!”
祁修景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
他耐心等待许久,直到身旁的呼吸声逐渐平稳,才“残忍”拎起那大熊的耳朵,把它从简辞怀里拽出来、扔下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