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他狗男人,而是拍着他的后背小声说:
“别怕别怕,一会那群死变态走了,咱就回去。”
虽然不知道他在怕什么,但简辞分明从他方才空洞的眼神中读到了孩子般的无比惶恐战栗。
祁修景垂眸,许久后才终于哑声开口:“好。”
因为这露台太小,两人本就近乎贴在一起,祁修景没有动,只缓缓低下头,将脸埋在简辞肩膀上,再没说话。
气氛实在有点暧昧怪异,简辞想推开他,但犹豫后最终心软没动,任由某人如大狗似的贴在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