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儿啊,你是不是最近蹦迪喝酒太多?要不报名一下我爸的老年人养生团,一起针灸去?”
简辞翻了个白眼,换成稳稳的左手,倔强将剩下的小半碗豆浆喝了。
说起昨晚的事,简辞仔细想来,祁修景一晚上没吃东西,只在乱吃飞醋时喝了大哥敬的一杯酒、以及本该给自己的果汁。
那出问题的究竟是哪一杯呢?又究竟是谁下的手?
唯一经手的人,似乎只有简誉归。
简辞蹙眉,自然不愿相信他哥会做出这种事,但思来想去毫无头绪,只好歪倒沙发上刷手机解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