狗男人以前怎么想的,但他好歹已经知道白月光是子虚乌有的了。
祁修景抿唇不语,虽然艰难却始终牢牢攥住简辞的手不肯松开。
简辞感觉到他就好像因为什么原因而极度缺乏安全感,只要一松手,自己就会凭空消失似的。
忽然,祁修景开口道:“简辞,对不起。”
这话说得没头没尾,或许是身体不舒服的缘故,他的嗓音听起来有些发颤,像是蕴含了无比沉郁复杂的感情,简辞无端有种他要哭了的荒唐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