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修景在经历了拆开这搓衣板的社死之后已经彻底麻木,任由简辞摆弄。
他不知道简辞打的小算盘,甚至还提议道:“可以把你名字也加上去么。”
简辞闻言瞬间警惕:“你干什么?难道让我也跪,咱俩轮流跪?”
“不是,我把它送给你了……我跪。”
他说这话时偏偏是一本正经的,丝毫不像是开玩笑。
越是这样就越是违和感十足,尤其是他还顶着这样一张疏冷矜傲的脸,说出的话却实在让简辞目瞪口呆又想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