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洗发水香味,闷闷问:“阿辞能再叫一次么?”
简辞自然知道他是想听那两个字,但张了张嘴却又羞耻开不了口,最终揣着明白装糊涂道:“再叫一次狗男人?好哦狗男人。”
祁修景无奈,把简辞搂的更紧了。
“你为什么会这么怀疑?”简辞被闷在祁修景怀里问。
祁修景知道自己绝不能提记忆恢复的事,尤其是不能提自己是重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