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钻心般剧痛,但他始终咬牙一声没吭。
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,他没有痛苦太久,长久以来早就不堪重负的心脏就已经彻底罢工,在大剂量药效的作用下最终停止了跳动。
祁修景病态苍白的脸上最终仍带着些许笑意,怀里还抱着那套家居服。
目睹整个过程的简辞已经急疯了,但他什么都做不了,恍惚之间,他突然觉得这可能并不是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