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辞,别哭。一点感觉都没有,就像是睡了一觉而已。”
“你又说谎,”简辞把脸埋在他怀里,闷闷道,“我知道的。”
明明疼得浑身颤抖,接连不断吐着血,到最后甚至连坚持不让血弄脏他的床、起身的力气都没有,又怎么能是睡一觉那么简单?怎么会一点都不难受?
祁修景抿唇,只好实话实说:“难受,但相比于失去你的感觉,的确不算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