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毕竟我老于家的姑娘也是有教养的,可谁知,这宝金爹旷的太久,一时没有把持住......”
“老姐姐,你说要是翠娘大着肚子从你家出去,这事闹开了,别说是我们于家,就是你们冯家名声也不好听吧!”
冯老太气得指甲掐进掌心,呼吸都重了几分,从前玉团儿说翠娘不安好心,她还骂玉团儿心思肮脏想得多。
谁知道啊?
谁知道这贱人,真敢做这事,大姨子和妹夫,说出去不得叫人笑话死,死老婆子,还说她于家人有教养,可去他娘的教养吧!
“那你想怎样?”
于老太太笑了:“这家里没个人操持不行,大过年的,里里外外事不少,翠娘就留下帮衬,等过了十五,我就去和任家那边说道说道。”
“他俩都是成过婚有过娃的人,咱也不整那些虚头巴脑的讲就事了,等开春,咱两家搁一家,摆两桌酒走个过场就行了,老姐姐,您看我说的在理不?”
在理个屁!
冯老太气得想骂人,心中暗骂儿子管不住裤裆,哪怕去瓦房街溜达也行,干啥要招惹翠娘那个贱人。
于家人不要脸,她还得顾忌在衙门做事的儿子,没法跟人撕破脸面。
冯老太憋着一肚子火,三十头一天生生给气病了。
她这边气得躺床上起不来,对门却是热闹的很,贴对联福字挂灯笼、几个小娃娃忙前忙后笑闹声一片。
秦觅站在好运来酒楼大桌前:“明儿就是大年三十,咱今年第一年开张,生意尚算不错,感谢各位全力配合,希望咱们明年越来越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