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,气女儿不争气,不知为家人谋权利。
“你看看,陛下都这么说了,可见那地方不是啥见不得人的地方,咱云飞去那里,也是正经消遣的,如何就说不得了!”
潘皇后见母亲依然蒙昧无知,心中恨得牙痒,若说慕容皇后死,是因为家族功高盖主,能人太多叫人忌惮。
而她要是哪天步了慕容皇后的后尘,那一定是被家里人给蠢死的。
潘二夫人冷汗落了下来,心中咆哮,婆婆,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呀!
“嗯,这话没错!”宸元帝面色如常道:“可朕记得,潘云飞不是在京兆尹的大牢里吗?”
“前几日,司马老先生还找朕诉苦,说司马家的幼子,早年曾得潘家庇护,此乃恩德,这些年,司马家也不遗余力的帮着潘家!”
“只是没想到啊,这有一天,潘家竟是挟恩辱司马家的姑娘,这恩德有朝一日,竟成杀人利器了!”
潘皇后越发惶恐,这些年,潘家能在一众勋贵世家之中存身,一半是因为她做了皇后,一半却是因为司马家早年间的情谊。
如今与司马家决裂,潘家往后的日子难了。
果然,宸元帝继续道:“司马老大人说了,他便是不要这天下名望,也要给孙女讨个公道,不想,这关在牢里的人,还未经审问,都已经被人打死了!”
“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啊!”
潘皇后心沉到了谷底,司马老爷子这么说,无疑是给本不受人待见的潘家雪上加霜了。
祝鹰从外头进来,呈给了宸元帝一封奏报。
宸元帝打开,先是怒气萦绕,渐而竟是笑了起来,越笑越大声。
“居然还有这种事,可真是天理循环啊!”他将奏报丢给了潘皇后:“你自己看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