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宁王摆手:“这事不对,以姑母护犊子的个性,秦觅将容华伤成那样,也只是封了她的酒楼几天时日,这事就不对了!”
陈先生附和点头:“此事确有蹊跷之处,便是长公主看在薛谨之的面上,也断然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的!”
“那么,是什么原因,让长公主放弃容华,也不找秦觅算账呢?”
两人正在冥思苦想,长随来报:“王爷,王妃娘娘来了!”
“让她进来!”
莲月心进了宁王的书房,与陈先生微微点头见礼后,这才与宁王道:“王爷,妾身觉得,容华郡主在公主府怕是受了委屈!”
宁王与陈先生齐齐抬头看她:“何出此言?”
莲月心便将方才容华郡主吃饭的表现,与二人细细说了一遍。
“从前,我去公主府时,也去过容华郡主的院里,她的吃穿用度都是上好的,便是饿到极致,也不该是这样!”
这样狼吞虎咽的吃饭模样,她只在一种人身上见过,那就是许久不曾进食的难民。
堂堂一个金尊玉贵的郡主,却饿的跟难民一个样,仅这事就透着不寻常。
宁王听完,心中越发惊疑不定:“去,你去仔细看着,还有打听一下,她肚子里的胎儿是谁的种!”
莲月心点头应下,这也是她好奇的地方。
莲月心前脚离开,后脚宁王豢养的暗卫就悄声来报:“王爷,那老婆子嘴硬的很,愣是不肯交代公主府发生的事!”
“她说,若是要她交代,必须见到她的儿孙,她才肯说!”
宁王冷笑:“还真是被姑母惯坏的刁奴,去!将她孙儿抓一个过来,本王倒要看看,她能给我说出怎样的惊天秘密!”
宁王派人出去的时候,也有人进了薛家院子。
“什么?容华郡主被人追杀?”秦觅愕然道:“是谁要杀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