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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这是人家家事,薛故与邱铮再是交好,她们也不好过多言语。
“他那老子也是个没心肝的,一心偏疼后头生的,当我阿铮是捡来的!”
“我老婆子都这把岁数了,要是哪天两腿一蹬人没了,我的阿铮可怎么办?”
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长公主要是再不开口劝劝,那可就要冷场了。
“老太太,你身子骨好着呢,瞧着比我都要结实,说那些丧气话做啥,说不得明年就能抱大孙
了呢!”
靖远侯老夫人擦了下眼角:“借殿下吉言,真若是如此,我老婆子便是死了也值当!”
秦觅劝道;“老太君,你可不兴这么说,阿铮人不错,一时没合心意的,还能一辈子都没有了?”
靖远侯老夫人听了她这话,随即笑眯眯看向秦觅:“阿觅啊,虽说你是谨之媳妇,可我拿你当孙女一样看待呢!”
“不瞒你说,我看中了一个姑娘,想劳你去打听打听姑娘的意思,若这事能成,老身定然感激不尽!”
秦觅心说来了,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:“老太太您抬举了,这相看的事,若是您托付给阿娘,说不得还有些眉目,我这儿却是有些麻烦,不是我不愿帮忙,实在是我也没这经验啊!”
靖远侯老夫人忙道:“不打紧,不打紧!这事以后得麻烦殿下,眼下却是只有你才能帮忙!”
“老身得麻烦你做个月下牵线人,帮我去探探姑娘的口风!”
长公主插嘴笑道:“老太太,不晓得你看上了谁家姑娘,竟是要我家这个面浅的,去替你说项!”
靖远侯老夫人看着母女俩,笑眯眯道:“不瞒殿下,我看中了前太医江文深的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