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幕僚咬牙道:“既是不知道发生了何事,这平静总得有个人打破,当日圣上昏迷之时,在场之人只有潘贵妃和陈云妃二人!”
“伤害陛下的,必然是这其中之一,如今慕容家龟缩不动,慕容皇后又开始吃斋念佛,只能从陈家身上下手了!”
陈相爷眼里闪过狠戾:“魏国公这个老匹夫,怕是不会轻易有动作,他不动,那就将刀递到他手上,让他不得不动!”
接下来的两日,不停有人攻讦陈家,甚至有
人传出陈家意图谋杀皇帝,有篡位反叛之心。
事情越闹越厉害,陈家人开始心慌,不时让人送信与魏国公。
“娘娘!”阿羌轻声与她道:“魏国公那头有消息了,陈相爷出手,魏国公怕是坐不住了!”
慕容皇后冷哼:“那就再给他加一把火,让他体会体会,当初我慕容家进退两难的艰难!”
她知晓魏国公冤枉,可那有如何。
前世,他不也明知道慕容家冤枉,还是火上浇油,让慕容家满门死绝,就因为怕慕容家将来有夺权隐患么。
刀落在谁身上,谁才晓得疼。
她一点都不后悔,对魏国公下手。
“陈相爷不会就只是拱火不动手吧?”
阿羌冷哼:“那老匹夫岂会不动手,他暗中联络了不少人,只等魏国公杀进宫里,就以平乱的口号,借机将所有皇子屠杀,只留魏王一人做傀儡!”
慕容皇后手指挑动烛火:“极好,那就看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,谁是那个持弓手了!”
距盛京几百里外的军帐里,魏国公拿着信,神情在烛火下忽明忽暗。
手下副将出声道:“将军,刀在脖颈上,由不得咱们迟疑,何去何从该有个决断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