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抽走:“算了,你拿树枝先在地上练吧,用纸墨太浪费了!”
徐明薇愕然,娘,你这么打击我合适吗?
顾念浓收了纸笔:“你慢慢练啊,可别想着偷懒,我明儿一早过来检查!”
徐明薇下意识回道:“我在地上练字,又看不出多少,娘,你咋检查呢?”
顾念浓回了她一个危险的笑容:“你猜你娘,能不能从你落笔收锋,看出你的字迹变化?”
徐明薇手一抖,突然觉得她娘好凶好厉害。
顾念浓撇撇嘴,练一两个时辰,字迹有个屁的变化,不过吓唬吓唬这小丫头还不错。
她回到屋里,魏老太小声道:“大半夜的,你逼着她练字,回头熬伤了身子咋办?”
“没事,我观察了好久,这丫头身子壮的跟个小牛犊没区别,累是累一点,但不会熬不住!”
“跟她的将来比,熬这点身子,我觉得很值!”顾念浓与魏老太闲话几句,转头将衣服往身上一裹倒头就睡。
顾念浓次日一早醒来,就见徐明薇恹恹的坐在树桩上剁草,眼圈乌黑一片,整个人都没了精神气。
想想也是,走了几千里的路,到了地方之后,又连着两晚上没睡觉,这也就是年轻人身体扛得住,要换她这个年纪,早趴下了。
作为一个疼爱闺女且开明的母亲,当然不能只使唤人,不给与关爱了。
于是,顾念浓转头盛了一碗稀粥又捡了两个馍过来,递给徐明薇:“来,先吃饭吧!”
徐明薇又累又困又饿,倒也没跟她娘客气,接过碗就开始吃饭。
一口粥还没下肚,就听她娘说:“你对靡不有初,鲜克有终怎么理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