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可真是一出好算计,把我们家害成这个样子,还打算继续拿我们做饵,钓出大哥和父亲!”
顾念浓淡然道:“这事对我们也有好处的,从他们的来信,我们也大致可以推测洛阳那头,如今是个什么情况,总比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的好!”
齐御史知道旁敲侧击打听他们,他们又何尝不能回击一二呢!
徐明薇目露愤恨:“可我想起都觉得恶心,一点都不想与他们写信了!”
顾念浓笑道:“没事,你不想写,就让你奶写吧!”
徐明薇讶然:“奶?她能行吗?”
“有啥不行的!”顾念浓失笑:“就许老头儿仿他儿子,就不许你奶仿孙女了,这事以后你就别管了,赶紧养好身体抓紧练兵吧!”
“所有的阴谋阳谋,在绝对的实力面前,都是不堪一击的!”
又不是第一次写,而且老太太的笔迹模仿的越来越娴熟,便是徐明薇自己都不一定看得出来,而且和齐御史书信往来很有兴致,便是拦都拦不住。
徐明薇心里燃起熊熊火焰,她攥紧拳头暗暗发誓,早晚有一日要杀回洛阳,将齐家父子拉出来,当街鞭笞方解她心头之恨。
这以后,徐明薇再也不去背她讨厌的书,练她怎么也写不好的字了,她将全副心思都放在了练兵之上。
一切似乎又回归平常,家家户户都开始忙春耕,每日抽出一个时辰来练兵。
魏老太忙里抽空,给齐御史写了封回信,在信里质问他,为啥要的东西都不给,是不是因为他们徐家落魄了,齐玉铭也看不上徐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