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!”
顾念浓点头:“您虽然愚昧古板的让我不喜欢,但不妨碍我对您的敬重,至少在保卫国土,不容外敌侵犯这一看法上,我们意见是相同的!”
“我想,老将军也不会放着外面的胡虏不管,一心想着来对付我这么个妇人吧!”
杜成柏冷哼道:“老夫还不至于如此短视无远见!”
“那就好!”顾念浓起身正色道:“我会叫你看见,这荒芜的西域诸国,是如何一步步变成绿洲的!”
杜成柏与顾念浓不欢而散,回到都护府依然怒气难消。
荣景笑着为他倒了一杯茶:“我还以为,你老人家会攘外须得先安内,将顾氏与徐家人的气焰打下去再说。”
“没想到,你老人家却是默认了她的存在,这可不像您老人家的作风啊!”
杜成柏瞪了他一眼,片刻后叹气道:“我虽不喜顾氏,却也不得不承认,她是个能干且能做大事的人,心中沟壑不输于男子!”
“说到底,老夫坚守北庭数十年,还不是为的这一方百姓,顾氏与我道虽不同,信念却是一致的!”
“我一年比一年老了,这都护府的兵卒都已年迈老衰,可徐家人不一样,他们年富力强,正是热血的时候,有他们在,这北庭不至于被敌虏肆虐啊!”
荣景附和道:“你老人家睿智且心胸开阔,有你和顾氏在,我这城主的位置,想必还能安慰几年了。”
杜成柏笑骂道:“你这小子,那点弯弯肠子,老夫岂能不晓得!”
两人相视一笑,不再说顾念浓的事。
杜家姑太太闯进来,打破了一室祥和之气。
“大哥你什么意思?怎么突然断了我们的月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