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中。
以大吴的社会伦理来看,偷吃牛肉和偷人的刺激性大致等同。也就是考虑到牛的特殊属性,才没有人明目张胆地办全牛宴。但最近几天,长安肉市的牛肉供给量顶得上过去半年了。
段晓棠无奈笑道:“你比我还能扯!”
她顶多就琢磨个中暑,哪有林婉婉这么离谱的。
李君璠:“也可能是殉情呀!”
一言既出,引得桌上几人纷纷瞩目。
段晓棠默默地竖起大拇指,这脑洞,也是没谁了。
做师父的可以随意翘班,但当徒弟的却得安安分分地在医馆待到放学。
杜谦将杜若昭和齐蔓菁带来东院,三人也不故作客气,净手后坐在边角位置开始烤肉吃。
林婉婉问道:“今天老爷子教了什么?”
杜若昭正忙着吃烤肉,没空搭话,嘴里塞得满满的。
齐蔓菁应道:“牡丹,各种各样的牡丹。”
段晓棠问出一个外行人的问题,“牡丹不就是牡丹,颜色、花型不一样吗?”
杜若昭好不容易将肉吞咽下去,话说的好像饶舌似的,“是荷包牡丹、缠枝牡丹、?朱槿牡丹、野牡丹、小牡丹、臭牡丹……实物大约能分辨,但画在纸上,我差点瞎了!”
其他人被各种各样的牡丹绕得头晕脑胀,耳朵都快聋了。
段晓棠结结巴巴问道:“有这么多牡丹?”
林婉婉平静地回答道:“大多是牡丹的远房亲戚,底下还有子子孙孙呢!”
一个有医学背景的绘画老师多么值啊!其他画师估计只认得最常见的牡丹,哪知道它还有那么多远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