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盒药膏实在是太少了。
按照南妙曦的说法,在身上涂了这种药膏之后就,即便是被毒剑木划伤,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影响。
可问题就在于现在他们救援队的人数实在是有点太多了,如果每个人身上都涂药膏的话,这些小孩根本都不够用。
周警官想了想,觉得现在最保险的情况就是按照出发前预设的方案,让分好的三组人分头行动,从不同方向往目标前进。
原地安排规划了一样事宜之后,众人再次上路。
有的人绕道,有的人直行。
除了药膏的量实在有限之外,还有一点就是无法保证队伍里这么多人,所有人都能信赖药膏的效果。
总有人对所有事情都秉承着质疑的态度。
哪怕是亲眼看到那位叫可乐的伤者,被见血封喉树伤到,脸色瞬间灰败,又在药膏的作用下快速好起来。
只要这些事情没有真正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,他们就无法做到去相信。
尤其是这种关乎于自己身家性命的事。
所以周警官在考虑到这一点的时候也给过大家自由选择的机会,给那些想要绕路的人一个机会。
队伍再次出发时,周警官的身后只剩下寥寥五六个人了。
不过这对整体的营救行动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。
周警官让几人将药膏薄薄的涂一些在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上,毕竟这么好的药膏总不好浪费。
“路过箭毒木林的时候,咱们还是尽量避开那些树枝不要碰,就算有药膏防护还是要保护自己,不要受伤。”
周警官跟几人交代一声,便率先迈步走向了箭毒木树林。
其他人也接连跟上。
小刘自然是要跟着周姐的,但他扛着摄像机多少有些不方便,南妙曦小朋友和周姐就在小刘前面帮他开道,两人都会尽量选择一些挡路数值少的方位,引导小刘往前走。
一路上也算是有惊无险,顺顺利利的通过了箭毒木树林。
也是还好有药膏的防护,让每个人的心理负担都没有那么强,大家尽量保证自己的皮肤不被树枝划破就好,即便是蹭到树皮,也不用那么害怕担忧。
在众人刚穿过那片见血封喉树之后,就看到之前率先飞到前面去探路的白鹦鹉飞了回来。
大家居然感觉从那鹦鹉脸上看出了一脸凝重的表情,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,等着鹦鹉发话。
南妙曦也察觉到了情况不对,开口问道:“大白发生什么了?是不是有什么变故?”
这次白鹦鹉居然没有扑棱着翅膀强调自己叫皓月,公子不叫大白。
周姐也更加严肃了几分,认真的看向白鹦鹉。
“的确有些变故,我刚才看到那些人了,离这里不算太远,但他们情况有一些不太对。”
随着白鹦鹉的讲述,众人只觉得太庆幸给他们带路的鹦鹉会讲人类语言。
根据周警官对于情况的了解,这次在山里迷路的驴友一共是四男四女八个人。
但按照白鹦鹉的说法,那些驴友里有一男一女已经陷入了昏迷,他们剩下还清醒的同伴,也只有一男一女。
这么算下来,这个你们上单白鹦鹉所发现的失踪驴友人数只有周警官所说的一半。
这下情况恐怕就有些不太妙了。
不过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办法,只能先联系其他三个队伍,让他们仔细搜索路过的区域。
深山里没有信号,还好,每个救援队都配备了不少强力对讲机,作用范围正常可达五公里。
不过在这深山老林里因为树木实在太多,信号肯定也会受到不小的影响,不过至少也能有3公里左右的范围。
周警官将自己这边了解到的情况,跟其他两队的带队队长说明清楚,便跟着白鹦鹉,一边往前走,一边问话。
“你能知道那两个昏迷了的人现在是什么情况吗?”
白鹦鹉慢悠悠的在旁边飞着,飞一会儿,别在枝头停一下,不然这些徒步行走的人恐怕还真追不上。
听见周警官的问话,白鹦鹉有些爱答不理的,周姐就在一旁帮着问。
白鹦鹉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,跟周姐讲了,讲他看到的情况。
“应该就是没吃没喝又紧张害怕的,没出息的把自己吓晕的呗。”
白鹦鹉说这话的时候多少带着点幸灾乐祸,在场众人都能看得出来,它应该是对那些擅自闯入后山深处的这些所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