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小子昨天刚去行宫署,今日给就我惹一个大麻烦回来,真不怕我收拾你?”
魏兆年听裴文静如此说道,便是笑了。
原本自己还有一些奇怪,按道理来说这裴文静乃是整个司行监的女官,这监内的大小官员都已经特别巴结这位女官啊。
为何昨日自己到行宫署之后,会遭遇冯朝的冷脸呢?
直到今日冯朝指桑骂槐的说了一通之后,魏兆年才大概猜出怕是这冯朝与裴文静很早便开始不对付了,裴文静也忌惮冯朝背后有人,不好亲自出手,这才派自己去收拾他。
“哪里,这不是奉了裴女官您的命令嘛。”
裴文静一听,也是笑了:“奉我的命令?我什么时候让你去搞这么一摊子事情回来的?”
“您想想,您是亲自派人去给我走的行宫署的手续,整个行宫署谁不知道我是您的人啊,这冯朝昨日不见我那是不给我面子吗?那明明是打您的脸,你说,这口气,我不想办法替你出出?”
“呵呵,那你怎么出的?”
昨日之事,魏兆年早已通过周持与李奢告知了裴文静,所以裴文静对昨日之事也知道了大概,魏兆年随即又将今日冯朝整自己的事情,以及自己骂他的那些话都说给裴文静听了。
裴文静听后,也是双颊浮红,笑靥如花,不停的夸赞着魏兆年:“骂得好,他那种势力小人就应该多骂骂。”
魏兆年微微一笑。
这才哪到哪,中华五千年的国粹自己还没有说出万分之一呢,要不是担心怕被冯朝给抓住了,自己还要在多骂他几句。
这样想想,妈的,还是亏了。
正当魏兆年与裴文静攀谈之际,突然,有人轻轻敲响了裴文静官房的大门。
裴文静略微一皱眉。
“谁啊?”
“裴女官,冯朝来了。”
“行,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