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也是个真性情,王素乐意交这个朋友,就不再坚持付诊费了。
拿了药,闲聊几句,就赶回学校改试卷去了。
上午不忙,除了王素,来了几个热感的,开了几剂药就解决了。
张大夫这位当了十几年赤脚医生的人,全程帮纪菘蓝打下手,拿着她开的药方负责拾药。
他发现纪菘蓝用的药材都是便宜的,但是效果不减。而且哪怕都是热感的,用的方子也会根据病人的不同而改变。
比如小孩喝的药,就会选些温和点的药材,大男人喝的药就稍微药效强劲些。
让纪菘蓝来诊所上班,是个正确的决定,问什么她都是慷慨解囊,自己能学到不少东西。
中午纪菘蓝依旧是跑步回家,做饭吃饭后,又给沈昭施针。
日常一问:“感觉怎么样了?”
沈昭认真感受了一下,“稍微清晰了一点,但感觉声音还是很远。”
纪菘蓝明了地点点头,心里清楚治病的事不能一蹴而就,得慢慢恢复才行。
中午稍微睡了个午觉,下午又上班去了。
沈昭闲着无聊,慢悠悠地走去羊仔家,顺便给羊妞送药过去。
羊妞嘴唇还有些发白,但是精神状态已经比昨天好了许多,可以下床走动了。
看见沈昭,瘦弱的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,甜甜地唤了声:“沈昭哥哥!”
“乖。”沈昭微微抬手,羊妞就跑过来用小脑袋蹭在他的手心。他轻轻揉了揉,笑道:“身体感觉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