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菘蓝揪着张丽的后衣领,拉开院门,一脚将人踹了出去。
嫌弃地拍拍手,扭头对周泽武和牛婶说道:“谢谢你们了,你们也先回去吧,我得替沈昭解药。”
牛婶和周泽武不约而同地瞥了眼已经思绪混乱的沈昭,哪里敢问要怎么解药,红着脸慌不择路地赶忙离开。
还非常贴心地,关上了院门。
纪菘蓝去推轮椅,带着沈昭进了厢房。
刚伸手想要扶他去床上躺着,被他狠狠甩开了。
“别碰我!”沈昭艰难地喘息,已经分不清天南地北了,语气格外地重:“你出去!”
“别闹了,我给你施针解药。”纪菘蓝烦得眉头就没松开过,沈昭一直这么憋着,对身体伤害很大的。
“不用!你走!”
沈昭很是抗拒纪菘蓝的接近,但还是被纪菘蓝生拉硬拽从轮椅上起来。
中了药身子本就软,加上腿上还有伤,沈昭一个没站稳,直接将纪菘蓝扑倒在床上。
她身上的药草香总是令他很安心,此刻却像是点引的火星子般,令他丧失了理性。
他低下头去,吻住了女人粉嫩又柔软的唇畔,粗暴地厮磨着。
“沈——昭!”纪菘蓝五官皱成一团,嘴唇被咬破,口腔中尝到了腥甜的血。奈何体型悬殊太大,任她用尽全力也推不开身上压得她要喘不过气的人。
血腥味似乎令沈昭清醒了几分,他松开纪菘蓝,咽了口唾沫,别开脸隐忍着,道:“你快出去,我不想伤你。”
话音刚落,只感觉脖颈处传来一阵刺痛,沈昭便失去了意识。
纪菘蓝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人,松了口起,将刺入他脖子的银针拔了出来。
嘴唇都咬破了才说不想伤我,混蛋!
只是喝了一口水且意志力坚定的沈昭都克制不住兽性大发,更别说是喝了大半壶水的张丽了。
被人踹出门的时候她还是有意识地,急忙往家赶。
没走出几步,她的意识便逐渐涣散,只觉得浑身燥热。
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:找男人!
她现在就是一头如饥似渴的野兽,疯狂地想要有男人来践踏她,身体不断地渴求着,开始情不自禁地撕扯身上衣物。
羊仔牵着牛从地里回来,就看见张丽衣服的纽扣全都被扯掉,敞开着一片风光。
“啊——”羊仔失声尖叫,慌乱地捂住自己的眼睛。
不管是男人还是男孩,只要出现在张丽的视线范围内,她就变得狂躁无比。
她嘴角扬起了丑恶的笑,连哄带骗地轻声道:“羊仔,过来,到姐姐这来!”
“呜哇!”羊仔被当场吓哭了,小脸煞白。
哭天喊地的叫声很快将周围的村民吸引过来,纷纷拉开门跑出来瞧瞧什么情况。
结果就见到张丽衣衫不整丧尽天良地想对羊仔动手动脚。
“混犊子!”王大娘学了牛婶那招,转身就回院里头抄起扫帚冲了出来,朝着张丽重重敲了下去。
张丽服药过多,被打丝毫感觉不到疼,反而觉得快感在身上蔓延。
看着围观人群中的男性,张丽就像发了疯一样想要扑过去,谁料人人都对她避之不及。
有家室的男人早就躲回屋里去了,几个大娘一人抡一把扫帚,将这不知羞耻满街犯浑的女人赶走。
扫帚一下下打在身上,张丽完全不躲,反倒是不禁发出了享受的呻吟。
王大娘嫌恶地瞪了张丽一眼,挡住羊仔的视线,将小孩带进屋里头去了。
这地方离沈昭家不远,纪菘蓝在专心给沈昭施针,自然不会去管张丽的死活。
牛婶则是觉得刚才还没打过瘾,抄起扫帚又冲了出去。
周泽武走到院门口,远远地看见张丽衣衫不整的模样,又默默把脚缩了回去。
“揍死这个贱女人!”牛婶走路带风,像个从而天降的女侠,扬起扫帚就拍在张丽头顶,嘴里还谩骂道:“这小贱蹄子竟敢给沈昭下药,如今还在这犯浑!揍死她!拉她去浸猪笼。”
众人一听都懵了,张丽给沈昭下药是怎么回事?
看样子,张丽更像是被下药的那个啊!
牛婶一手杵着扫把一手叉着腰,气喘吁吁道:“这小贱蹄子给沈昭水里下药,还好俺跟泽武发现得及时,没让她得逞!纪丫头回来要逮她去派出所,她说没下药,直接喝了那水壶里的水。瞧瞧她这副模样!都不知道往水里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