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狸眼放松下来宛如沉睡千年的野兽觉醒,淡漠地睨着沈静,像在看一只随手能碾死的蝼蚁。
她抬手,毫不犹豫地一巴掌甩在了沈静刚消肿没多久的脸上。声音清冷,淬着寒冰:“沈静,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?再敢让我从你嘴里听见阿昭一句坏话,我不介意费点功夫帮你把嘴缝起来。”
“你打我?!你个贱女人居然敢打我!”沈静气得跳脚,扬起手就要还给纪菘蓝一巴掌。
但是她的反应速度哪儿有纪菘蓝快,手腕被握住,纪菘蓝反手又给了她一巴掌。
纪菘蓝甩开沈静的手,看沈静捂着两边脸疼得说不出话来,像一只抓狂乱吠却又被铁链拴在屋角不得造次的看门狗,她不由得心生快意。
她邪魅地勾了勾唇,轻飘飘对沈静说了句:“对称好看。”
话落,她眼神不在沈静脸上多留一秒,推着沈昭回房间去了。
沈静气得原地跺脚,嘴角一阵刺痛,她摸了一下,竟然是血!
纪菘蓝这贱人下手好狠,居然将她打出血来了!
这是要让她毁容啊!
“纪菘蓝!你个贱女人!不得好死!”
纪菘蓝在房间里听见沈静的无能狂怒,鄙夷地轻笑一声,懒得搭理败家犬。
她扭头看向沈昭,却发现沈昭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,嘴角还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
“怎么了?”纪菘蓝疑惑,“觉得我下手太狠了?”
沈昭摇摇头,淡淡道:“媳妇儿,这房子隔音还不错。”
纪菘蓝懵了几秒,反应过来沈昭的意思后,倏然红了脸,呻怪道:“你瞎扯什么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