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乡试过后,再让秋凉回去一趟,将粮食收了送过来就是。
秋凉只哭不说话,临走之前,又将家里两床发黑,破得不能再破的棉被,还有两个酸菜坛子,给李大伯和李二叔家送了过去,被李大娘李二婶转头扔到了山脚下。
陈九驾着驴车,带着秋凉和陈禾慢悠悠上了路。
“早先前,我咋就没看出来,你是个这么有主意的主儿,居然断了李子俊的后路!”陈九驾着车和秋凉说话。
春日太阳暖洋洋的,照在人身上很是舒服,秋凉包着头巾,和陈禾坐在板车上,边走边剥花生,这是秀兰婶子给她送的,她打算去了府城之后,看看能不能找块荒地开荒播种。
“九哥你莫要胡说,那是我娘和方婶子关系好,她要送我也拦不住啊!”
陈九笑着不再说这个话题,转而问起她:“罗二狗到底去了哪儿?你知道不?”
秋凉手一顿:“我哪儿会知道,当初让你传那样的消息,也是他那老娘天天过来登门,拿我当肥羊,实在是太恶心了!”
陈九就是这么一问,也没当回事,毕竟,他打死也想不到,罗二狗已经被秋凉给砸死,尸体还就埋在他们村头河湾处的狗屎坑里。
秋凉见陈九驾车慢慢脱离了官道,忍不住问:“九哥,你这是要去哪里?”
陈九回道:“去接一个人!”
当秋凉见到陈九所接之人,心中又是一惊。
怎么是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