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凉眼里寒意渐起,看来,赵驴儿今日是铁了心的要毁了她。
“赵老大,我与你无冤无仇,你到底受谁指使,非得跟我过不去?”
赵驴儿掏了下鼻屎,在衣摆上蹭了蹭:“沈东家,咱是没啥过节,要怪就只能怪啊,你太能干了!”
秋凉算是明白了,赵驴儿这是受人指使。
“我最后再说一遍,赵老大,冤家宜结不宜解,得饶人处且饶人,不要把事给做绝了!”
赵驴儿这会是吃定了秋凉,嬉皮笑脸道:“老子今日就吃定你了,又如何?”
秋凉朝贺典一挥手:“动手吧,只要不弄死,断手断脚都算我的!”
“就凭他?小白脸?”赵驴儿几人哈哈大笑。
没错,贺典生得清秀白净,一张俏脸和他的身形性子半点不搭。
王翠翠没少打趣,他是屠户身子借了书生脸。
贺典脸一沉,他最讨厌人叫他小白脸。
他从车厢里抽出一根小儿臂粗的铁棒子,前端还带着铁刺,说白了就是个小型狼牙棒。
那是秋凉特意找陈捕头,托了好大关系,才给他打来的。
那玩意足足有三十斤,秋凉双手抬都费劲儿。
贺典拿在手上,就跟拿小竹棍儿一样,舞得那叫一个虎虎生威。
秋凉也没闲着,她从安安那里取出个小皮鞭,瞧着被贺典捶趴下的,上去就是呼呼几鞭子。
小泥鳅一瞧,自己没趁手的武器,抄起贺典赶车的鞭子,也跟在秋凉后头抽打。
贺典武力值非同小可,他一人对付赵驴儿四人轻松有余,见东家在后头抽人,还很贴心只管废人手脚就是。
赵驴儿几人先是放狠话,到后来哭爹喊娘求饶命了。
“姑奶奶,饶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