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便该是沈老口中的安刺史.....”
话没说完,就被沈老给打断了:“来来来,喝酒喝酒,今日王爷寿辰,咱不说那些丧气的话!”
彭大人虽是刚直,倒也不是个口无遮拦之人,心知今日安刺史也在坐,有些话不宜叫人知晓。
他喝了一口闷酒,目光掠过那几个侃侃而谈的二代,最后落在李子俊身上,眉头皱的更紧了。
他久居官场,对这些攀附之辈还有什么不懂的。
庶民出身并不可耻,他自己也是出身卑微。
可不肯踏踏实实做学问,使劲儿往那富贵圈子里挤,这样的人,便是当了官,那也是祸国殃民的玩意儿。
失落烦闷的李子俊还不知道,他已经在彭大人那里被判了死刑。
管内院的陶管事问赵管事:“我说老赵,这年轻人明明和童二这帮人不是一起的,你怎么还特意交代,把他的位置和童二等人排一起?”
赵管事抄着手嘿嘿笑道:“这位置是他花钱买来的,你觉得尴尬,可人家不这么觉得。
毕竟,有些人很难接触,错过了这次机会,下次还不知道到啥时候呢!”
陶管事懂了,这就是个想攀附,还不懂其中窍门的傻缺。
坐着宴席末座的蒋震,对于李子俊能坐到那个位置,嫉妒的眼都红了。
李子俊见自己插不上话,便寻了个借口出去,打算在花园里清醒清醒,随便理一理思路,看看能不能邂逅哪个出来醒酒的大人。
刚走到一处假山后面,就听有人在说话。
“姑娘何必与那起子小人计较,她们不过是看姑娘得大人宠爱,这才心存嫉妒罢了!”
李子俊一怔,莫不是那个官员的妾室?
接着便听到一个年轻女子声音:“父亲再是疼我,那也不能不在意母亲看法。
可那张家,不过是富户之家,便是有贵人又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