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凉挥着小皮鞭,满是鄙夷道;“你不是能的很么,挨这么几下就受不住了?”
她生气力道难免大一些,可赵驴儿这样的地痞流氓,也没少跟人打架,至于这么鬼哭狼嚎的么。
安安懒洋洋道;“我给你的鞭子,能是凡品么?
这东西都是用特制药水泡过的,沾着皮肉,就会火辣辣的疼,深入骨髓的那种疼,足以铭记终生。
这还没完呢,等到结痂之时,还会奇痒难忍,反反复复折磨个一年半载才能痊愈!”
难怪呢!她就说嘛,咋会疼的那么难受。
秋凉心头琢磨着,要不改天给李子俊也试试?
赵驴儿疼的满地打滚:“姑奶奶,你刚也说了,咱们从前没仇怨,犯不着你死我活......”
“哼!方才你不是还说了么?想接我回家,跟你家婆娘一起伺候你。”秋凉挥着鞭子气势汹汹:
“正巧,我也有个好主意,要不把你带回家,我男人要是看上你,兴许你也落个干净是不?”
她说这话时,脸不红心不跳,眼神直瞟赵驴儿裆下。
赵驴儿下意识捂住裆:“别....别啊,小的.....小的刚刚....都是开玩笑来着,您别当真啊!”
开玩笑呢,他这狗命,要是到了蜀王跟前,那不得大卸八块碎尸喂狗呢!
秋凉抽的也累了,长期干活,她身子骨没那么娇弱,体力还不错。
不过,打人实在是太累了。
难怪人有钱有势的人家,从来都是动口不动手。
“说!是谁指使你来害我的?”秋凉找了个石头坐下,喘着粗气问。
小泥鳅贴心拿了扇子过来,很狗腿的站她身后替她扇风。
贺典一脚踢赵驴儿屁股上;“东家问你话,老实回答,你要敢胡说八道,老子揍死你!”
赵驴儿欲哭无泪:“是....是个有钱人家的姑娘,给了我五十两银子,让我走一趟。”
秋凉接过小泥鳅递过来的水囊喝了口水:“你跑这一趟,就是为了拦着我,装回山大王,要几个碎银子?”
赵驴儿目光躲闪,不敢去看秋凉:“也....也不是!”
秋凉对贺典使了个眼色:“这说话还是不大利索啊,再揍!”
贺典提着狼牙棒过去。
赵驴儿吓出驴叫:“她要我毁了你清白,把事儿满府城传开,让你被人嫌弃,在府城待不下去。
等你受不了离开后,再让我接受你的生意,把你卖到下贱的窑子里。”
赵驴儿被贺典揍的怕了,他没想到这大块头小白脸,揍起人来眼都不带眨一下。
以他的经验来看,这厮手上十有八九是见过血的,这样的人,就是杀人都敢的,打人算什么。
为了少挨揍,他才会将原先计划一股脑儿全倒出来。
“沈东家,我说的都是真的,你要不信,我回城里后,就带你去找那位姑娘。
她说了,事成之后,还会再给我五十两!”
他不说是谁,秋凉也大致猜到这人是谁了。
不出意外,应该是许云真。
许云真心胸狭窄,自己喜欢算计人,最喜欢以己之心度人之腹。
她喜欢李子俊,就觉得旁人也如她一般看中李子俊,对自己这个曾经的童养媳,估计如鲠在喉,一直不舒服。
就算那天她不刺激许云真,她想起自己之时,也会对自己动手的。
这个女人有时候行事,让人很难以想象。
她可以因为府里丫鬟眼睛比她大,就把人家眼睛戳瞎,那个姐妹皮肤比她白,便在人家所用脂粉中下药。
她如今看着娴静温柔,不过是因为,她还是个小小庶女,还没到敢翻天的时候。
秋凉记得,这个时候,许家有位二姑娘好像满脸红疹子,后来被夫家退婚,逼得给人做填房,自己没个亲生的,还被夫家所有人嫌弃。
许云真志得意满之时曾讥讽道:“才貌双全的嫡女又如何,还不是给人做了填房,这女人嫁人啊,一靠命,二靠自己争啊!”
她一辈子都为自己当初慧眼识人,挑中了李子俊这个夫君而骄傲。
秋凉心头恨意翻滚,这辈子,可就得看看,她还能不能笑到最后了。
“你回去,就说事已办成,但要她给了银子,才会把丑事宣扬开,不过这银子可不是五十两,而是二百两!”
秋凉沉声道:“她若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