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本就不多,总不可能将两万人全部派过来,安心守城吧!”
接下来几天,唐军每天进攻两次,有时候是凌晨,有时候下午,有时候是三更半夜,只是远远地用投石车抛射石块和火油,士兵根本不靠近城墙。李继澜被折磨的有些烦躁,李青松几次想率兵出城都被拦了下来。四更时分,唐军鸣金收兵,李青松抱怨道:“太无耻了,这是想耗死我们啊!”李继澜一脸疲惫,“我们休息不好,唐军一样没法休息,就看谁先耗不住,已经半个时辰了,他们应该不会再进攻了,我先去休息片刻,你守住城门,有事立刻叫我。”“叔父放心,有我在他们进不了城!”李继澜点点头,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下城墙,骑马向府邸方向疾驰而去。刚到府邸门口,一名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急忙上前,“将军.....”李继澜一愣,“阿昆?你怎么来了?”“将军,出事了!”李继澜脸色大变,“出什么事了?难道唐军绕过去攻打东川郡了?”阿昆摇头道:“不是唐军,是....是大王他们准备撤离了。”“撤离?卢鹿城还未丢失,大王为何要撤?”“东川郡已经传开了,王建还未答应派兵支援,大王打算撤往永昌节度的拓南城。”李继澜眉头紧皱,“消息确切吗?”“千真万确,大王已经到了会川河子镇,东川只有李从曮留守,听说是计划途经弄栋城、银生府,向西抵达拓南城。”李继澜满脸震惊,“这么大的事情,为何没人通知我?”阿昆犹豫了一下,开口说道:“应该....应该是怕您弃城而逃!需要您挡住唐军争取时间。”李继澜气急而笑,“你若不来,我岂不是一直蒙在鼓里?这是把我当什么了?”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略显疲惫地回答道:“这些事情并非我们所能完全掌控的,眼下能做就是坚守一天算一天。”李青松稍稍犹豫了一番,鼓起勇气开口问道:“叔父,此次大王仅拨给了您一万兵马,您有没有想过,这其中会不会......会不会是大王有意想要让您为他去拼命?”李继澜脸色骤变,怒喝道:“休得胡言乱语!!”他双眼睛充满警觉地迅速扫视了一下四周,生怕有人听到。“叔父,这里都是我们的人,不会传出去的,大王知道唐军的厉害,为何不怕他的亲儿子领兵过来?为何只给一万人?”李继澜不耐烦的说道:“行了,义父除了三个儿子就数我最亲近,他们都太年轻,派我过来也无可厚非,况且我们兵力本就不多,总不可能将两万人全部派过来,安心守城吧!”接下来几天,唐军每天进攻两次,有时候是凌晨,有时候下午,有时候是三更半夜,只是远远地用投石车抛射石块和火油,士兵根本不靠近城墙。李继澜被折磨的有些烦躁,李青松几次想率兵出城都被拦了下来。四更时分,唐军鸣金收兵,李青松抱怨道:“太无耻了,这是想耗死我们啊!”李继澜一脸疲惫,“我们休息不好,唐军一样没法休息,就看谁先耗不住,已经半个时辰了,他们应该不会再进攻了,我先去休息片刻,你守住城门,有事立刻叫我。”“叔父放心,有我在他们进不了城!”李继澜点点头,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下城墙,骑马向府邸方向疾驰而去。刚到府邸门口,一名仆人模样的中年男子急忙上前,“将军.....”李继澜一愣,“阿昆?你怎么来了?”“将军,出事了!”李继澜脸色大变,“出什么事了?难道唐军绕过去攻打东川郡了?”阿昆摇头道:“不是唐军,是....是大王他们准备撤离了。”“撤离?卢鹿城还未丢失,大王为何要撤?”“东川郡已经传开了,王建还未答应派兵支援,大王打算撤往永昌节度的拓南城。”李继澜眉头紧皱,“消息确切吗?”“千真万确,大王已经到了会川河子镇,东川只有李从曮留守,听说是计划途经弄栋城、银生府,向西抵达拓南城。”李继澜满脸震惊,“这么大的事情,为何没人通知我?”阿昆犹豫了一下,开口说道:“应该....应该是怕您弃城而逃!需要您挡住唐军争取时间。”李继澜气急而笑,“你若不来,我岂不是一直蒙在鼓里?这是把我当什么了?”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略显疲惫地回答道:“这些事情并非我们所能完全掌控的,眼下能做就是坚守一天算一天。”李青松稍稍犹豫了一番,鼓起勇气开口问道:“叔父,此次大王仅拨给了您一万兵马,您有没有想过,这其中会不会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