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,鲜红的刺眼,钱氏不过是皇家的一个妾,便敢这般对待当朝太后,若她成了皇后,你们钱家是不是就要架空皇帝,废黜太子了?”
钱相大惊,抬头严厉道:“长公主慎言!”
“钱相敢发誓吗?你敢发誓外头请愿的民众与你无关,你敢发誓你捧女儿上位没有一点私心,否则便叫天雷降火,灭你钱家!你敢吗?”
御史见长公主咄咄逼人,将钱相逼到无话可说,立即出声劝道:“长公主殿下,这是朝堂,您出现在此本就于理不合,朝臣之事自有陛下定论,还是回去吧!”
御史倒不是钱相的人,他纯粹是觉得不管是立后,还是钱贵妃忤逆太后,这都不是小事,需要陛下亲自裁决,想劝长公主离开。
但安平岂是他能劝动的,且他的话落在安平的耳朵里就是在为钱相开脱,她大步上前拽着御史的衣领,气愤的说道。
“本宫在这儿于理不合,钱相逼迫皇上于理就合了,钱贵妃将太后气的吐血于理就合了?你一个御史,行的百官监察之责,你尽到职责了吗?”
“打本宫一进来,你就只盯着本宫说教,旁的事你一概不提,这御史你是干不好了还是不想干了?不想干你就退位让贤,本宫做这御史都比你做得好!”
安平此时火大得很,来的路上她想的很清楚,太后都做到这份上了,立后之事,今日她说什么也要给彻底搅黄。
旁边的官员见安平都要将御史的脸勒青了,想要上前帮忙,直接挨了安平一脚。
“身为御史,需要刚正不阿,不偏不倚,你回府以镜自照,多问问自己,你做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