勉强提了提嘴角就当是笑过了。

“原来你是要东西的。”

“难道你不想要自由？”孟黎清问。

贺兰迟静默了一会：“晚瑶，揽玉霜天需要我。”

孟黎清神色一怔，随即道：“需要你永远留在这里，需要你永远不得自由，如果是这样，当初我就不应该劝你留在揽玉霜天。”

“这和我的自由没有关系。”贺兰迟道，“我是自愿的。”

孟黎清站起身，视线看向脚下的冰层。

“那只冰凤还在沉睡吗？”

在揽玉霜天的千霜台下，有一只沉睡万年的冰凤。

而揽玉霜天就是为了守护这只冰凤而存在。

每一代守护者都要和那只沉眠的冰凤签订契约，冰凤护佑着揽玉霜天不倒，而守护者需要与冰凤共享寿元。

孟黎清突然道：“你有没有想过彻底让揽玉霜天摆脱这个契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