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齐问出他一首不理解的问题。

酒厂生产出的酒大部分都销往外地，因为造价高昂，费用也不低，镇上酒馆里进的都很少，对镇上居民来说没太大影响，还提供了大量就业，因此酒厂在镇上的口碑非常好。

就算有人清楚那酒喝多了会致幻，可坏处没落在自己身上，装聋作哑才是最佳选择。

所以谢齐很好奇，亚特是因为什么才这么执着。

如果想满足内心的正义欲，加入异调组，更能深刻接触到真实世界，也有地方可以施展自己。

‘我说是首觉，你信么？’

亚特低声喃喃，‘首觉告诉我，这不仅是个酒厂，其背后肯定有个巨大的阴谋，只是我还无法摸清他们内部的脉络。’

‘但是快了，我最近发现了一个线人，他告诉我他手里有些证据想要交给我。’

说到这里，亚特突然兴奋起来，酒精似乎模糊了他的警觉，就这么在谢齐面前将这则消息说了出来。

‘你那个线人是谁？’

亚特听到神父平静地问道。

‘我不能告诉你，这也是为了保护你们，但这件事要是解决了，你很快也会知道的。’

‘是么……’

那是谢齐最后一次仔细观察亚特，那股视线让快要睡着的亚特都忍不住重新睁开眼。

‘你怎么这么看着我？突然不认识我了？’

听到亚特还有心思说笑，谢齐配合地笑了笑。

‘只是觉得，世上太多邪恶之人，可善良的人却太少，更可悲的是，邪恶太了解善良了，而善良却不了解邪恶。’

‘你在说什么？我听不懂。’

‘听不懂就对了，睡吧，睡醒后，你才会发现世界的真实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