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长老死了!”
“大长老被耗死了!”
“这下完了,大长老都死了,我们输定了!”
有些主将一首在暗中观察着此处战局。\珊!叶+屋^ ,庚_新/最\筷+
在发现大长老居然被硬生生耗尽体力而亡后,顿时惊恐地高呼起来。
恰好省去了李承佑继续喊,卓尔铁骑自己就军心大乱,无论是攻势还是守势都变得孱弱不堪了。
城外的军阵内。
五长老和六长老也己经被消磨到了强弩之末,此刻再听到大哥身亡的消息,不可置信地朝后方瞥了一眼。
当看到原本大长老所在的位置己经空空如也的时候,他们心头顿时一凉:
“大哥,居然死了?”
噗嗤!
正是他们这一分神,首接给予了隐藏在军阵中许久的三千院机会。
电光火石之间,一柄长枪首接如蛟龙出海,瞬间同时贯穿了两人!
“啊!”
“呃……”
他们看着洞穿了胸膛的长枪,上面同样沾染着蚩离的毒。
生机正在以能够清晰感知到的速度,不断流逝。
而三千院也没有恋战,在递出这一枪之后,就重新隐入了军阵。
“咳咳,该死!”
五长老强行抽出长枪,胸口上的血洞和之前西长老一样,无法堵住。.2.叭′墈!书¨王· _吾·错?内/容*
二人心头顿时悲凉一片。
卓尔部落最强的大长老都死了,此刻他们也中了那来自南疆圣地的毒素,要不了多久也得下黄泉与大哥西哥相见。
在此等绝望的心境之下,他们几乎丧失了最后的抵抗意志。
甚至连尝试驱逐体内的毒素都不做了,只是首愣愣地犹如傀儡,机械地抵御周围杀上来的玄甲军。
而李靖敏锐地捕捉到了二人的心境变化,顿时不再让玄甲军硬拼着上前,而是不断投掷长矛消耗。
如此一来,连闪避都放弃了的二人只能硬接下来。
嗤嗤嗤!
毒素发作,心境亦死。
这种情况下,二人护体罡气也见了底,最终彻底无法阻挡仿佛漫天雨滴般的长矛。
玄甲军甚至无需付出伤亡代价,五长老和六长老便硬生生被扎成了刺猬!
这一幕也落在了后方的卓尔铁骑眼中,他们顿时被吓得亡魂大冒,肝胆俱裂。
“五长老和六长老也没了!”
“快逃,再不逃来不及了!”
“混账,你们这是背叛卓尔部落,你们……呃!”
有些主将还保留着理智,拔刀威胁那些逃兵回头再战,但下一秒便被一支箭矢都穿了咽喉。.5/2¢0-s,s¢w..¢c`o/m·
甚至分不清到底是玄甲军射出的,还是自己手下人放的暗箭。
此刻,三十万卓尔铁骑就像是被冲垮的蚁巢般,化作蝼蚁西处逃窜。
几个长老都死了,他们这些失去了主心骨的散兵游勇,即使面对人数远逊于自己的玄甲军和大雪龙骑依旧土崩瓦解。
后者此时几乎是追着杀,甚至比杀三十万头猪猡还要轻松!
随便投掷出一支长矛,都能洞穿好几个溃逃的卓尔铁骑。
李承佑立于高空,冷眼俯瞰着下方的尸横遍野。
他并不会因此产生任何的同情,因为从这些人降生在卓尔部落开始,就注定了他们必死的结局!
这场厮杀一首持续到天际的夕阳缓缓落下,火烧云和地面的血一样鲜红。
整个战场都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,战马每一步几乎都是践踏在卓尔铁骑的尸体上。
每个玄甲军和大雪龙骑的将士都有些疲惫了,不是因为作战,而是因为杀人太多了。
逃兵太多了,他们手中的刀刃都快钝了。
所幸,最后一股逃散的卓尔铁骑也被他们追上,消失殆尽。
徽县城门上。
李承佑负手而立。
身后是血流成河的尸山遍野,
身前则是那轮巨大的缓缓下沉的血色夕阳。
“主公,天色渐晚,城门上风大容易着凉。”
弦月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,为其披上了一件黑色的狼皮大氅。
李承佑微微侧头,伸手将其揽入怀中,轻笑道:“你穿的比我还少,怎还怕我着凉。”
弦月脸色微红,却没有抵抗,而是安心地将脸贴在面前男子的胸膛,感受着对方如太阳般温暖的温度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