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可是本官那行动,碍着诸位做生意了?”
“本官听闻,咱们青云县四大家族,全都是奉公守法的良民,六房的衙役们,难道过来为难诸位了?”
项秉脸色阴沉。_小-说`C¨M′S! .无/错.内\容~
玛德,这家伙,都这个时候了,还特码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的确,六房的衙役们很多时候并不是直接找四大家族追缴税钱。
那是因为很多事情,都是四大家族命令手下人去做的。
衙役登记造册,都是那些人,自然也是找那些人催缴税钱。
而这些人,哪有那么多钱来缴纳税钱,最后也都是四大家族自己来兜底。
项秉深知,周世此人喜欢胡掰瞎扯。
自己绝不能让他牵着鼻子走。
索性,便是打开天窗说亮话,将一切都挑明了。
“大人莫要顾左右而言他,大人心如明镜,应该是清楚得很。”
“大人在这青云县也有些时日了,自然是应该清楚,这青云县大部分产业,都在在场几人的。”
“大人如今以各种方式收缴税钱,有意见的并非是我项秉一人,包括许大人在内,对大人所做只是,有都有怨言。”
“今日请大人过来,是想与大人化干戈为玉帛。”
“如果大人你愿意此事就此打住,我等愿奉大人为尊,今后如有差遣,无不听从,如果不然......”
周世冷冷一笑。′d,a~w+e/n¢x?u/e¨b/o`o!k-._c·o′m*
“如果不然?诸位当是怎样?”
“如果不然,莫怪我等无情了。”
项秉说着,手里杯子便是往地上一摔。
楼下那二十来个彪形大汉,便是全都涌了上来。
他们虽然不如正宗军队那般看上去雄壮威武,但一身玄黑铠甲,看上去也是气势十足。
周世扫视了这群壮汉一眼,笑了笑。
“哎哟,诸位这是想要干什么呢,一上来就准备舞刀弄枪的,不好不好。”
“这样,我自罚一杯啊。”
项秉见状,脸上便是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。
果然,这当官的还是怕横的。
真到这种威胁他性命的时候,谁敢不服软。
更别说,这还是只是一个十几二十岁的毛头小子。
旋即,项秉便是递给许白山一个眼神。
许白山自然是看在眼里。
立马便是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了。
“周大人,你别介意,大家也是被你逼得没有了办法,在出此下策。”
“如果你愿意按照大家刚才所说的那样,我替大家向你赔罪,今后,这青云县你我二人商量着来,不分什么县令县丞的。”
周世饮完了杯中酒,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诸位,你们可能有些误会。\5′4^看+书/ ¨无*错-内^容?我刚才饮的那杯酒和道的歉,是为我接下来的话。”
“怎么?你们以为,派了几个穿着盔甲的壮汉上来震慑,我就会屈服?”
“我觉得以前觉得你们蠢,也只是不识时务,如今看来,你们简直蠢到没边、蠢到无可救药。”
“那么多条路不选,非要选这条自绝的路。”
“周世!莫要逞能,今日你既进了这归云楼,就别想出去。”
“告诉你,我有千万种方法让你屈服,到时候吃了苦头,你还得听我们四大家的。”
项秉大喝一声。
如今自己和四大家族的人,都已经将周世给围住了。
他不相信,就凭周世和同一个婢女,能在这里翻出什么浪花。
“我最后劝你一次,最好识时务一点。”
许白山此时也缓缓走了过来。
看着周世,一副劝解的样子。
“周大人,你这又是何必呢?”
“算了吧,听听大家的呼声吧,大家开开心心吃饭喝酒,难道不好吗?非要一个个弄到鸡飞狗跳的地步?”
“况且,你看看,你身后这些穿着甲胄的壮汉,你能出得去吗?”
“如是往常,你身旁带着那名悍将,或许我等还要忌惮几分,今日你就带着一个艳美的婢女,又能怎样呢?”
钟明此时也从座椅上站起来附和。
“你要继续执迷不悟,那就先从你的婢女下手,将其抓起来送给这几个壮汉。”
“我相信,他们很乐意在你面前,好好疼爱一番你的这个婢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