娘,我不练了行不行?”
“你看着小小一支笔,我总是把控不好力道,怎么就比拿刀枪还要难呢!”
顾念浓脱了鞋子坐炕上,开始准备第二天的工作计划,一边削炭笔,一边与她道:“你想以色侍人?”
徐明薇生气道:“娘,你胡说啥呢,您这不是作践自家姑娘吗?”
“那你是想以歌舞技艺折服人?”
徐明薇瞪大眼:“可别瞎说了,我又不是教坊司的歌舞姬,咋会那些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