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家这些事,顾念浓也是有所耳闻的,只是不知这次的白姨娘母女之事,背后的推手是谁。+p?i?n_g+f,a¢n¢b_o~o.k!.~c_o^m,
“你觉得会是谁?”魏老太和她忙着在院里打瓜秧窝子。
顾念浓将茅草盖在瓜秧窝子上头保温:“我觉得这事十之八九是,是那位安老夫人出手了!”
那位老夫人并不像她表面展现出来的那般偏激,顾念浓可不信她会对自己唯一的孙女绝情。
之前安氏生产之时,白姨娘和胡姨娘两人拦住不让人救治,这事安老夫人不可能不知道。
她便借了这个由头,将白家母女给推了出去,让这嚣张的母女俩落到如此凄惨下场。
不止是顾念浓在怀疑这事,冯家也从未放弃查探这事。
胡姨娘跪在冯克永跟前战战兢兢道:“老爷,这真不关我大哥的事啊!”
“之前白大管事让我大哥去给他做事跑腿,说好了事成之后有酬谢,可大哥替他办完了事,他一文钱都不肯给!”
“那日,我夜里便腹痛难忍,我大哥实在没办法,才会一大早去找他要钱的,没想到......”
胡大勇跪在一旁垂头丧气,和从前跋扈模样判若两人。_狐/恋,闻_血? ,无?错*内!容/
冯克永盯着两人看了许久:“真是找他要钱?”
胡姨娘哭哭啼啼道;“老爷,玉娘是什么样的人,您又不是不知道,白云凤踹落了我的孩子,落了病根,我哥哥也是心疼我,没办法才会给白大管事做事的!”
“您是知道的,我哥哥素来胆子小,他哪里敢掺和这些事啊!”
冯克永见她哭得梨花带雨,心有不忍道:“你看你,哭啥呀,我也没怪你是不是?”
“好了好了,你身子不好,就回院里好生歇着,回头我请了大夫过来,好好给你看看!”
“还有你,开春后牧场那边,你去看着,仔细做事,可别再让你妹子难做了!”
胡大勇一听这话,瞬间高兴起来:“谢老爷大恩,我....我一定好生做事,必然不会让您失望的!”
冯克永安抚了胡姨娘,又叫来冯管事让他带着胡大勇去安置,这才去了安氏院里。¨捖\本′鰰,戦/ \追*罪_芯_蟑^洁?
“那日,云凤怎会和她姨娘,那么巧的去了白管事的院里,这事你可有眉目?”
安氏正在逗儿子,她将孩子交给贴身嬷嬷,这才转头与冯克永说话。
“老爷您是知道的,云凤在老爷子跟前,向来比我得宠,她姨娘也得二叔看重,我与她们母女素来不怎么交际,实在想不到,她为何会那么晚还去管事院里!”
“或许......”
她说到这里顿了顿,似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话。
冯克永就拉着她的手:“你虽是白家女,可你嫁到我冯家之后,一心打理家业,如今又给我生了个老来子,所做的那些事,我都是看在眼里的!”
“咱们夫妻一体,有什么话是不好说的!”
安氏似被他这话所感动,眼眶微红道:“我出身尴尬,还以为老爷这辈子,都只当我是白家女呢!”
她说着便哭了起来,越哭越伤心,似要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哭尽一般。
冯克永忙扶着她的肩膀安慰:“你可真是,你既是我的妻,我怎会将你当做白家人,何况我当初答应过你祖母,这辈子都会好生待你的!”
夫妻俩说了好一阵话,安氏似乎才算缓过劲来。
“云凤素来得我二叔喜欢,老太爷也对她很是看重,要不然当初也不会让她随我一起嫁到冯家来!”
“我....我怀疑....二叔是不是私底下要与云凤说什么,她们母女才会大晚上去那宅子里,只是阴差阳错弄出了那样的事。”
她说完之后,似乎察觉自己是在说娘家人不好,一时间脸色有些不好看。
冯克永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抚,心里却是想的有点多了。
白家灭了阮家,如今又当街打杀人,肯定不会就此甘休,若是都护府那边没反应,他们就会进一步扩张,最后将刀口对准冯家。
白家!
已经成了那个下山的恶狼,只等人不备,就会伸出尖尖的利齿来!
二月底,徐明武休沐从城主府回来,带回来了白家和魏家的消息。
“白家有个出嫁的姑奶奶,男人被白老太爷打死,孩子也被送走了,据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