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念浓低声笑道:“你做了一年半皇帝,喝酒太多伤着脑袋了么!”
“家里的婆母、儿女,妯娌侄子们,都不觉得我有变化,就你一个,一年到头跟我说不到十句话,看一眼都嫌多余的丈夫,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我的变化?”
徐远鹏顿时语塞。
自成婚以后,要不是父亲逼着,他压根不想与顾氏在一处,确实对她不曾有过了解。
在他的记忆里,永远只有在深夜时分,守着昏黄油灯旁,低垂着头做着针线等他回来的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