汗。
梦里什么乱七八糟的的都记不清了,只记得自己竟然拿剑指着师尊,还伤了师尊,见了血。
至于接下来的梦则浮浮沉沉,他没心思细究,只记得自己拿剑对着季无尧。
这怎么可以。
常言道,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难道自己真的对师尊有不臣之心?
这怎么能行?
沈应目光阴沉的看着自己的右手,心里闪过一抹狠色。
不听话的东西,剁了也罢。
他有些气恼,但到底理智还在,若是自己不能拿剑,那师尊还认自己当徒弟?
日后怎么保护师尊?
沈应冷嗤一声,把右手伸出床外,不许它再碰师尊的床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