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枝叶茂盛的模样,像是扎进了季无尧的血肉,在吸食他的生机一般。
沈应自然听到了那些话, 是玄清宗少主的师兄给师尊下了咒,才让师尊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,他指尖抚过那些印记,竟觉得自己脑里隐隐约约有些刺痛。
他摇了摇头,不再去看那些印记,而是拿了药膏帮季无尧涂在伤口上,陈伤新伤,他全都擦了一遍。
那些细碎的伤疤,擦到最后他的指尖竟然隐隐有些颤抖,他心里觉得酸酸涩涩,擦完后,再也忍不住,直接伸手抱住季无尧,把脑袋埋到季无尧的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