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……”他惊了。
这是什么疗愈的法子,他从未听说过能有人将别人身上的伤移到自己身上的。
凤佞在原地走了两步,他现在根本插不进手去,随后一咬牙将两人都搬进了城主殿,又下了三重禁制,任何人不许靠近城主殿。
沈应无意识握紧了季无尧的手指,他很痛苦,他的神魂像是被烈火灼烧,无尽的痛意源源不断的涌进他的魂魄。
痛痛痛,实在是太痛了,这蚀骨的痛意几乎有了让他自我了结的念头,周边的火苗乱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