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挨得住的,思过崖无人看护,要是季无尧不发现,还不知道他到底病成什么样子。
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自己屋子里了,看到屋里陌生的装扮他晃神了一会,才想起来这是自己非要搬的凝元峰的那个屋子。
“醒了?吃药。”
沈天祁侧过脑袋看着坐在一旁的季无尧,抿了抿嘴,“我才不要你假好心。”
季无尧轻啧一声,端着药碗走了过去,捏着他的脸,趁其不注意给他灌了下去。
“咳咳咳咳,季无尧,你敢灌我药。”